回到外面的起居室,千星又一次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仍旧只是发呆。
翌日清晨,天刚(gāng )蒙蒙亮的时刻,千星就已经在千里之外的淮市机场下了飞机,坐上了前往市区的车。
相反,这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,穿着整齐的西装,在这样的深夜也规整地系着领带,一看就不是正常人。
想到这里,容恒忍不住问了句:你觉得他俩这事,能成吗?
千星冷笑了一声,道:叫我来的(de )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,况且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千星静静地在病床边站了许久,终于还是转身走了出去。
那挺好的。她说,知道有些事情不会有结果,那就早点舍弃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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